朱大人不知道,他们的高雅清纯、矜持高贵,全都是装的。

      我都听说了,他们当真横行无忌,丑态百出啊!

      据说他们浑身裹着屎尿,啧啧啧……

      他们真实的面目,真的肮脏无比啊!”

      “啪!”

      “够了,说重点?”朱礼道。

      “嗯?这不是重点?什么是重点?我提前识破了他们的肮脏,所以提前走了。

      湖景的伙计、掌柜、老板娘,甚至无数的客人,都可以为我作证。”

      “这群......畜生,为何会从湖景转移到圣庙?”

      “你得问他们呀?”

      姜逸像看白痴一样看向朱礼,“不是他们胆大包天,亵渎圣人满足变态的快感?或者是敌国的奸细所为?”

      “哼!”

      孔奇听此,面色极为阴沉。

      朱礼看了一眼孔奇:“咳咳!定是那胡人所为。”紧接着道,“你答应给朱史的玉髓液,何时给他?”

      “酒后的一句戏言,朱大人不会当真吧?!”

      姜逸戏虐道,“又或许说,朱大人在这枫叶城,一手遮天,恣意妄为,强取豪夺?

      我记得,枫叶城隶属凤舞珺,凤舞珺隶属火凤王朝……

      难道,朱大人已然张狂到无视一代大儒,无视王朝?又或者说,你朱家……想造反?”

      “桀桀桀……”

      朱礼阴恻恻笑道,“牙尖嘴利,信口雌黄。既然是酒后之言,便罢。

      少年,好自为之!”

      朱礼一肚子火无从释放,拂袖而去。

      回到后堂,皱眉掩鼻,狠狠的瞪了隔堂听案的朱史和柳如烟一眼。

      此二人被鞭刑伤痕累累,药浴之后,浑身依然散发着一股骚臭,鼻青脸肿,眼圈发黑,有气无力,狼狈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