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胆大妄为!”盯着宴轻舒。

    陆九渊到底没忍住。

    朝着她手掌,拍了一下。

    啪的一声,脆脆响响的。

    宴轻舒猛地回头,视线落在陆九渊身上:“你打我?”

    “没打!”只是轻轻拍了一下手而已,算不得打。

    但是对上面前人发红的眼睛,莫名的有些心虚。

    咳嗽一声,说道:“时间不早了,你得离开了,日后不许再跟太子有牵扯,他想要我归顺,得朝着我来。”

    “……”宴轻舒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晚了。

    在这里睡了一晚,甭管有没有发生什么。

    在外人看来都是发生过身的,这样的情况,如何跟太子能断绝关系。

    指不定还得配合着,把自己装成孕妇。

    ……

    宴轻舒穿上甲胄,跟着外头的粮草文书离开了京畿大营。

    在大营外头一里地外头,站着几个人,抬着个轿子,这些人还有些眼熟,可不就是昨晚上的人。

    他们一.夜都没有离开!

    晚上休息在哪儿?

    看着这些人耳朵上的冻疮,脸上红肿跟手背上冻出来的一块块痕迹。

    她说道:“这是冻疮膏,抹在伤口上会舒服一些。”她从空间摸出一些用瓷盒子装着的药膏。

    对于生活艰难又努力一步步走着的人,她总是控制不住想要帮助一下。

    ……

    或者这就是人性吧。

    这么想着坐在轿子里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