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不确保能够成功,我只是说尽量,村子里驻扎的部队,是我们营的人,我跟很多人都认识。”

    营长阿列谢克听到这话,他跟炊事班班长瓦维利奇对视一眼,两人此刻都笑得出来。

    “达瓦里氏,咱们从自己大兄弟那里学到的攻心术,看来确实很好用。”

    “大兄弟不愧是战斗民族,这一招确实很厉害!”

    很多翻墙看直播的兔子网友听着两人的话,都愣住了。

    自家一直喊大毛是战斗民族,什么时候开始大毛喊自己是战斗民族了?

    保尔柯察金通过军用的无线电,很快就联系上了自己的老乡。

    那家伙名叫季申科,是防空导弹部队的驾驶员。

    “保尔,你不是被留在克里米纳森林断后了,怎么还没死?”季申科极为震惊的问道。

    “我不会使用那些火箭筒,只能躺在原地等死,他们救了我,我被俘虏了。”

    “放心,他们对我很好,跟对待自己人一样,给我提供了及时的治疗。”保尔柯察金一五一十的讲着自己被俘的情况。

    他的话,给季申科造成了极大的心理冲突。

    “达瓦里氏,我知道,虽然我们是在保家卫国,但他们有句话,我觉得很有道理。”

    “想一想东乌的惨状,我们到底是为谁而战,这场战争,到底谁才是正义一方,我觉得我们不是。”

    季申科听着保尔柯察金的话,开口质问道:“保尔,你的意思是,想让我去投降?”

    “这绝不可能,我的爷爷曾经打到过柏林,不是为了让我投降?”

    营长阿列谢克听着季申科的话,他从保尔柯察金的手中拿过了对讲机,认真的说道:“达瓦里氏,我的爷爷也曾打到过柏林。”

    “他们当年打的是纳粹,那现在到底谁是纳粹?”

    季申科顿时就沉默了,虽然他不承认自己是纳粹,但事实的情况。

    自己的友军中,有人亲口承认自己继承了纳粹的衣钵,从这个角度来讲,自己不是纳粹,那也算是纳粹的友军。

    直播间对话的艺术,在这一刻达到了戏剧性的巅峰。

    不光是二毛和大毛的观众,就连直播间其他国家的观众,此刻内心也是相当感慨。

    历史的传承,情感的纠结,东欧复杂的局势,在那两句话中,瞬间具象化起来。

    “这场冲突持续到现在,大家一直在站队,互撕,但这种兄弟阋墙的悲哀,又有谁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