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哑巴呀,那我走了,再见。”男人说着,便抓过了嵌在崖壁上的爪钩,只要抛出去,他顺着藤条就真的会走了。

    夕雅再也站不住了。

    更重要的是她想上去。

    也罢,不如先上去,然后,再找机会杀他。

    轻轻的抿了抿唇,她低低的道:“云夕雅。”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她还要叫云夕雅。

    燕非墨的身形一颤,这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