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京白再次替黄清若回应,说她选择的处理方式,就是捐给霖梵寺。无论什么寄存的是什么东西,都捐给霖梵寺。

    等于是让霖梵寺处理了。

    黄清若则打了梁京白的脸:“好的,大师,我下一个周末去一趟。”

    梁京白看一眼黄清若。

    黄清若只看着文婴大师。

    文婴大师和她约好时间之后,走开了。

    黄清若也就坐回椅子里,仍旧看也没看梁京白。

    梁京白暂时也没跟她说什么,跟在文婴大师后面走开。

    黄清若低头将毛毯盖好在自己的腿上,手指轻轻蜷缩。

    如果之前的那句嘲讽她还不确定的,那么刚刚梁京白的行为,完全说明了问题:他就是因为猜到了她和二叔公的端倪,才替她回绝掉一切和二叔公的相关。

    他越是这样,越是在强调她并不想去在意的事情,越是给她增添心底的难堪。

    费了一点时间,压下难堪之后,黄清若暗暗冷笑。

    她在文保所里,到处能见到二叔公的影子。

    她修文物的手艺也是跟二叔公学的。

    他怎么不干脆替她辞掉博物院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