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知道自己当时那么骂她,饭碗还能保住吗?

    “你叫什么名儿?”文澜问。

    她当时就觉得这小娘子是一把演戏好手。

    “柳夭夭。”

    柳夭夭异常紧张。

    记住我名儿了,以后算起账来是不是更方便?

    “唱曲儿、说书、演戏你想做哪样?或者你还有什么别的拿得出手的本事,也说说看。”文澜径直道。

    唱曲儿勾栏里原先就有。

    说书倒也听过,可演戏是什么?

    柳夭夭想了一阵没想明白,期期艾艾的发问。

    文澜很耐心的给她解释了一遍。

    “就是我们装作话本里的人,把故事走一遍?”

    “然也。”

    “那,我想试试这个可以吗?”

    “可以。”文澜抬了抬手指,指使程大山,“先记上。”

    其他人也根据自己的本事一一选了想做的行当。

    最后剩下两个。

    一眼看过去便知内向又胆怯。

    唱曲儿不行,又不会跳舞,当着这么几个人的面和文澜说话都紧张,更别指望着她俩能上台说书和演戏。

    文澜拿手指蹭了蹭下巴。

    那二人瞧见这动作,头低的更低。

    “有一个活儿,你俩先一起干着,只有一条,一点错漏都不能出。”文澜瞧着她俩。

    二人满含希冀的抬头。

    “勾栏已经没了,这地儿我要改一下,最近一个月会花很多钱,你们跟着程大山,无论多小的一笔账,都清清楚楚的记下来,听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