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越淮早已经将女孩的内心洞察地一清二楚,对方自以为隐瞒地很好的事情他也全然知晓,因此谢岁杳的这番反应也在他的预料之中。

    “那寿宴结束后你等我一下,我跟你一起。”

    那张纸条还没有毁尸灭迹,一定不能让对方先看到。

    “宝贝,原来你在这儿啊?真是让我好找。”

    男人略显阴郁的嗓音故作温情,即便谢岁杳没有转头去看来人,依旧被对方油腻轻佻的话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癞蛤蟆上脚背,它不咬人,但恶心人。

    “周总什么时候做起古玩店的生意了,怎么见谁都喊宝贝啊?”

    谢岁杳转身看向来人,疑惑地出声问道。

    别以为她看不出来,这心机男就是看到越淮在她身边,所以故意这么说的。

    “又在胡说。一直都只有你一个。”

    周珩川狭长凤眼似是不经意间从越淮身上扫过,眸底流光微闪,邪肆地勾起唇角柔声对谢岁杳说道。

    谢岁杳:信他这句话,还是信我是秦始皇?

    “这位是?”

    周珩川走到谢岁杳身边,距离极近,目光看向越淮所在的方向。

    谢岁杳眉宇间划过一丝警惕,大傻叉可不是那种闲来无事跑来搭话的人,眼高于顶的他更不屑于去结交一些无名之辈。

    “我一个朋友,你不认识。”

    “正好我有事跟你说,我们到另一边聊。”

    谢岁杳含糊道,不等周珩川多问什么,就两根手指头捏着对方肩膀处的布料拽着人往另一边走去。

    当然临走前她还不忘给越淮使了个眼色。

    她和周珩川交易只不过是权宜之计,对方想利用她来拆散男女主,而她也恰好需要借助对方来完成剧情,两人一丘之貉。

    但越淮与此事毫无关联,谢岁杳也担心周珩川这个疯子会平白无故地把越淮给牵扯进来。所以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她暂时还不想让周珩川知道的太多。

    “谢岁杳,你还真是个人物。穿着我的衣服,戴着我的首饰,身为我的女伴却光明正大地去勾引别的男人。看来你是把我们的交易内容忘的一干二净了,需要我再提醒你一遍吗?”

    刚一走出越淮的视线范围,周珩川瞬间变脸,眼底的阴沉和不满险些将谢岁杳给吞噬。

    “我没忘啊,你说的讨好谢家,支走陈景元,我可都是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