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早下班?是不是没大哥找你喝酒了?需不需要我叫几个哥们帮你撑撑场子啊?”

    输了一局游戏的男人对着手机啐骂的一声,而后扭头看向在门口换鞋的谢岁杳,视线在她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尤其是胸前丰盈的地方。

    闻言,谢岁杳眼皮都懒得抬。

    自己兜里有多少三瓜俩枣自己不知道吗?

    “行啊,开台最低十万。”

    “卧槽!你们抢钱啊!”

    男人一听这个数字,垂死病中惊坐起,一双甲亢眼睛睁的老大。

    你瞧,真叫你开你又不乐意。

    “实在想喝就自己在家喝点吧。”

    谢岁杳一身酒味,衣服黏在身上湿哒哒的难受的很,没那么多闲工夫跟对方在这胡扯,扔下一句话后也不管对方什么反应,回房间拿了件干净睡衣就进了浴室。

    然而没一会儿她就出来了。

    “你们是不是又用我毛巾了?”

    谢岁杳眼神凌冽,拎着手上的粉色毛巾对沙发上的情侣冷声质问道。

    眼前这两个人,女的还好,起码有个在饭店里端盘子的正经工作,可是这男的就纯纯游手好闲,白天在外面闲逛闹事,晚上回到出租房就是往沙发上一躺打游戏。这也就算了,毕竟是他们自己的生活。

    可是两个人不知道是从哪里惯来的坏毛病,总是不经过别人允许就偷拿偷用别人的东西。之前就被原主逮到过一次,两人都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了,但是谢岁杳刚刚一进浴室就发现自己原本晾晒在阳台的毛巾,竟然出现在了浴室,而且上面还有一股令人作呕的臭味。

    谢岁杳脸色难看,一想到自己晾晒在外面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这两人偷用了,她就恶心的不行。

    “谁会你用的东西啊,少在这血口喷人了。”

    两人面色如常,完全没有一丝心虚。

    “除了你们,还有谁会这么臭。”

    谢岁杳气笑了,怎么可以有人厚颜无耻到这种程度。

    “你以为你的毛巾就是香的吗,上面还不知道沾了什么病毒呢,白送给我们我们都不敢用。”

    女人神色鄙夷,语气刻薄又恶毒。

    她可是听说了,像对方这种在酒吧里做陪酒女的人,生性放荡,还不知道跟多少男人上过床呢,脏的很。

    谢岁杳看着沙发上俩人笑的一脸不怀好意,视线还有意无意的往她下半身看去,眼中一片冷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