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文耸耸肩:“感情跟利益不能挂钩,你知道吧?傅司晏来到京城,投资生意,我基本是抢不到了。”

    沈逢时闻言,冷笑道:“真没用,傅司晏也不过如此。”

    “我就喜欢你说这话。”司文一脸赞赏,“我也聘请了傅流觞,我希望你们是我最好的两把刀,帮我切一下傅司晏的肉,叫他知道疼痛是什么滋味。”

    沈逢时闻言,将手上的杯子放在桌子上。

    杯子“砰”一声,在桌子上发出细微的声音。

    可从这声音里,司文察觉到沈逢时的不悦。

    “我是你的刀?你信不信这刀还没割到傅司晏的身上,先要了你的命?”沈逢时眼眸积攒着阴郁的气息。

    司文不害怕,反而越发满意:“很好,我就喜欢你这样的,你想怎么定义你自己,没关系,只要你对付傅司晏,我们就是最好的朋友。”

    “听说你和南笙是有婚约的,还没解除。”沈逢时不屑跟他聊生意,而是转移了话题。

    “对,可不是,郁家还有个小姐要嫁给我,我不得不用南笙当借口。”司文无奈的叹息。

    “那你喜欢南笙吗?”沈逢时继续问。

    司文有些诧异,他会问这么一个问题,这个疯子一样的家伙,难道也喜欢南笙?

    “说实话,南笙是个不错的女人,但她结了婚,生了孩子,若是我遇到合适的,应该不会选择她。”司文诚实地回答。

    沈逢时点头:“行。”

    “原来你喜欢她。”司文笑着说。

    沈逢时冷漠地看着他:“南笙和我的主人格生活了五年,若不是一纸婚约没解除,傅司晏是没机会的。”

    司文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