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南深低着头,指尖来回把玩着那支始终没有点燃的烟,敛着的眸底色调如打翻了的墨砚般晦暗深沉,暗不见底。

    余情未了?

    唇边扯出晦涩难懂的弧度,可他对她的,从来不止余情。

    变态?

    呵。

    原来还可以这么形容病入膏肓,无可救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