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上的玻璃渣被医生用镊子一点点的挑起来,每一下都带着丝丝疼痛。

      伤口血肉模糊的,舒悦瞧见医生一下又一下的挑出来,她看着都疼。

      “傅景深,我给你说个冷笑话吧,你想听吗?”

      傅景深没说话。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舒悦还清了清嗓子。

      “小明跟爸爸说,爸爸,我好冷啊,爸爸就很心疼的跟他说,那你快去墙角蹲着,你知道为什么嘛?”

      医生忍不住先问了,“为什么?”

      “因为墙角有90度。”

      傅景深终于是扭过头来看舒悦了,他张了张嘴,又无奈,又真的觉得有点好笑,“你这个冷笑话真的很冷。”

      “当然是冷才说给你听的啊。”

      “那你还有什么冷笑话?”

      “等着,我满腹墨水无处撒,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

      于是舒悦这一个小时中,舒悦给他讲了上百个冷笑话,还不带重复的。

      医生听的脑袋都晕了。

      “好了好了,每天都需要换药换纱布不要沾水,不出十天半个月就能好了。”

      两个人是被医生赶出去的,舒悦推着傅景深坐着的轮椅,觉得奇怪,“他是嫌我冷笑话不好听吗?”

      “还好吧,就是真的有点冷。”傅景深认真回忆了一下,的确都很冷。

      “我不擅长。”

      “看出来了。”

      “我只是想转移你的注意力,让你感觉不那么疼。”

      傅景深笑道,“也看出来了。”

      舒悦打了个车,带傅景深回去,可欣顺利到医院了,后面应该就不会出什么大事,也是稍微放心了一些。

      上京,殷家。

      “废物,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你还能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