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感觉没错,是真的来姨妈了。

    只是这酒店自己备的只有薄薄的一层,没有厚的,封满月没法用,只得皱着眉头,勉强用。

    见封满月迟迟没出来,贺小缺走进内卧,站在门外,看着女人拧紧眉头的神色,她开口道:“别多想,我现在去给你买卫生巾。”

    封满月:“好。”

    门被关上。

    房间重新恢复原本的平静,封满月走了出来,除开被撞出位的桌椅,仿佛刚刚那一场不过是她的一场幻觉。

    贺小缺的办事效率很快,没过一会,人就拿着一个黑袋子回来了。

    在做封满月保镖的那几年里,贺小缺对封满月可以说是了如指掌,这些东西都没有让她开口,就是她常用的牌子。

    封满月接过,换上,因为有些不舒服,她就没再在客厅待着,回床上抱着膝盖窝着。

    她有点郁闷,自己刚刚和贺小缺甜蜜没两天,就忽然来了。

    真是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要在这个关头来。

    门框和毛毯摩挲出声响,封满月抬头看过去,贺小缺泡着红糖水过来了。

    红褐甜水摇晃在玻璃杯中,折射出道道光芒。

    封满月心下多过两分熨帖。

    很快,这份好心情就被打电话的贺小缺破坏殆尽。

    “小周,你现在到家了吧。”贺小缺没等对方回复,沉声:“你现在帮我在网上再安排一间房,开到这一层的就好。”

    男人的话语十分有逻辑。

    当着她的面,就将自己的电话报给了小周。

    封满月唇瓣紧紧抿起,要是熟知她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来,她现在十分的不高兴。

    眼前暖心的红糖水也食之无味。

    她伸手一放,随意搁在桌子上。

    砰——

    玻璃摔在地面,发出重重的抨击声,杯子裂开,满杯的水打翻在地!

    房间里的气氛骤然又跟着紧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