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马探长直击要害地说道,“是她房间内的摆设!”

    “房间内的摆设?没有问题啊?”我对马探长的话倍感疑惑,“物品都没有发现被人动过的迹象,地板上、以及很可能被翻窗时踩踏的窗台上都未发现有人来过的痕迹。”

    “我要说的不是这些。”马探长冷冷地说,嘴里仿佛喷吐出了极度幽寒的气体,“既然她是和她妹妹同住一间屋子,那么房间内的摆设为什么只有一个人的?无论是餐具、座椅、洗漱用品……”

    我顿时吃了一惊,记忆中的画面貌似正如马探长所言,“你是说,她在说谎?不对呀!她报假案是为了什么?目的何在?”

    马探长无法回答我的问题,“她本人竟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你不觉得更奇怪吗?这不就和那四份无名的档案趋同了吗?”

    “对啊……”我虽没详细查阅过那四份档案的内容,但我从马探长手中亲眼所见那四份档案找不到主人的姓名,“你怀疑她是个不折不扣的精神病患者?然而事实上,她根本就没有什么妹妹?”

    “不,她有妹妹,她的妹妹就是她自己。”马探长解释说,“在精神病患者的意念中,想象出来的事物即是真实存在的,只不过我们正常人看不见罢了。”

    “流浪公园呢?她又为何会知道流浪公园的存在?”

    “我也正在思考这个问题。”马探长停在了楼梯口。

    我若有所思地瞟着马探长,内心默默地自语:马天哲,恐怕你还不知道吧!我们正在逐步逼近流浪公园诅咒的中心。我猜,你也一定和我有着同样的感受。在你我被诅咒的那一刻起,我们就注定难逃这公园的圈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