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初蓦地咬住了下嘴唇。

    宋宴回云淡风轻的话,对她来说像一记记火辣的耳光。

    即便颜初再排斥这段婚姻,都不可否认,她嫁给宋宴回,是颜家好处得的多。

    求人永远矮一截。

    颜初放下抱枕起来去给宋宴回解领带。

    她垂着眼睛,长而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打出阴影,像个漂亮的洋娃娃。

    宋宴回被颜初低眉顺眼的模样取悦到,手掌抬起,摸上她的发心。

    颜初解领带的动作一顿。

    宋宴回每次这么摸她的时候,她都觉得自己像什么被他圈养的宠物。

    这个死变态。

    颜初加快动作给宋宴回解了衬衫:“行了么?”

    宋宴回抓住她手按到皮带扣上:“宽衣解带,宋太太,带还没解。”

    颜初咬住牙瞪他,“你下流的时候别这么文绉绉的,恶不恶心。”

    ——

    好不容易应付完宋宴回,颜初闷闷地躺在床上。

    耳边是浴室里传来的水流声,挥之不去。

    一想到今晚宋宴回要在她房间过夜,颜初就觉得心烦意乱。

    颜初把脸埋在抱枕里,陷入漫长的绝望。

    宋宴回洗完澡,穿着佣人提前准备好的浴袍出来。

    一转身,就看到颜初趴在床上,连背影都透着绝望。

    宋宴回走到床边,一眼便看到了她压在脸下的那个抱枕。

    她的手也紧紧地抱着它,像抓着什么救命稻草似的。

    宋宴回摘下眼镜放到床上,大手掐住颜初的腰将她抱起来。

    “你干嘛!”颜初被宋宴回压住,马上打他的肩膀:“你别动手动脚的,我今晚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