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老二好笑,“你?你姓赵不姓苏,咱俩可不是一个祖宗,别乱攀亲戚。”

    “那我年龄也在这儿摆着呢!”

    “按年龄?按年龄村西头的毛毛比我爹还大两岁,都得管我叫一声叔伯呢,你年龄比他小吧?不叫声叔伯听听?”

    苏老二这话说得很是不客气了,换做是平时,对外姓不论辈分,只论年龄,赵四是当得起这声“叔”的。

    他上苏梓桑家闹事那天,当着众人的面儿,苏梓桑再生气也秉持着晚辈最基本的礼数,一口一个叔的称呼着。

    不过眼下没旁人,苏老二又不稀得给赵四脸面,便是不顾忌这个赵四也不能那她怎么样。

    随着苏老二一步步逼近,苏梓桑也跟在他身边一步步走到了门口儿。

    苏梓桑拿起屋檐下的斧头闻了闻,同时又将鞋子往外踢了踢。

    这副动作下来,赵四才明白苏梓桑想干什么,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东西已经在她手上了,更何况苏老二那个大块头现在还堵门口儿呢。

    “鞋底的黄泥都还没干呢,你还好意思说自己昨晚没去后山?”

    没记错的话,他昨晚上苏家得到时候穿的就是这双鞋,那时脚底可没沾什么黄泥。

    而且这黄泥还是后山特有的。

    苏梓桑将斧头递给苏老二,“你闻闻,这斧刃上还有桑木的味道。”

    证据确凿,赵四抵赖不得,“我确实是砍了,怎么了?!

    后山可是公家山头,就准你采桑叶不准我砍桑树?

    我就乐得砍桑树回来烧柴,你能奈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