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巧合,但我不得不多想。你找过她之后,她去拦了郑淮的马车,受了伤。而那日,郑淮本该是去找阿姐的,因此而耽搁了。”

    也是因此,晏沉修才注意到。

    国公府近来都试图与安北候府走近,尤其郑淮对阿姐最为明显。

    即便是他觉得这想法有些不对,却还是忍不住的去猜测,继而去求证。

    与阿姐有关,他不得不证实。

    席渊觉得有些荒谬,纵使他说了那些话,伏锦又怎么会去找郑淮,拦郑淮的马车又有何用。

    可看晏沉修凝重的脸色,他沉默一瞬,缓缓道。

    “皇上曾唤我入宫,提及国公府与安北候府的婚事。”

    席渊与晏沉修交好,皇上施压,由席渊做中间人,慢慢周旋磨合,是最好不过的结果。

    坏就坏在,席渊心慕晏若,将此事上升了一个难度。

    但皇上既是选择相告,便也是有了打算。

    晏沉修皱眉。

    “此事你为何不早说?”

    蓦地,他话音略顿,看向席渊。“这事你与她说过了?”

    席渊不解的点点头。

    一瞬间,晏沉修理清了思绪。

    拦住郑淮自然是无用的,可她去找了南老夫人,南府有一字应,世人皆知。

    她该不会!

    “怎么了?你要找她,这会儿去追说不准还能追上。她方才还在这呢。”眼看晏沉修的脸色越来越差,席渊也怕因为自己的缘由而害了伏锦,连忙出声。

    “她说要找什么霍山,我就听法怀寺的小师傅提了一嘴,也不知道她听没听进去,法怀寺的后山可是深山老林,有猛虎出没。我方才便是追着要告诉她,被你给拦下了。”

    “我去找她,你替我回府说一声,无论如何,护好我阿姐,若有人逼,只管让爹调动大军,别的不论。”

    晏沉修留下话,已是脚步匆匆的离去。

    如此言论却让席渊心里没底,更加担忧是不是晏若出了什么事情,不敢耽搁的,极速去了安北候府,同时也不忘让人回亲王府传个信,让席年好好待着。

    与此同时,听了席渊话的伏锦,也顾不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