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鱼闭了闭眼,扯出与往日没有任何区别的笑容:

    “我不在乎。”

    “我没有做过这些事,所以,我不在乎他们怎么说。”

    镜流蹙着眉头,似乎并不满意这个回答。

    羡鱼见状,特意用轻快的语调,补充道:

    “再说了,他们为什么不吃软饭,是不想吗?”

    羡鱼牵住镜流的手,轻轻揉捏着对方的掌心。

    “我看,那群人是羡慕我,能和你在一起吧。”

    “毕竟,你是罗浮剑首,还是「帝弓司命」的令使,不管怎么想,都是我这个卜者更占便宜吧?”

    羡鱼说了好一会儿,镜流仍不为所动。

    酒精让他险些控制不住身形,他在桌下狠狠掐了下自己的大腿。

    原本逐渐模糊的意识,瞬间清晰。

    羡鱼一手撑着下巴,一手牵着镜流。

    他低垂着眼,努力思考该如何转移镜流的注意力。

    羡鱼想了好久,总算有了头绪。

    他笑着说:

    “也不知我要等到何时,才能攒够聘礼呢?”

    “真让人发愁。”

    “感觉什么样的聘礼,都配不上我的剑首。”

    镜流神色微动,没有说话。

    她向来不爱说出自己的所思所想,可遇上羡鱼,也只好硬着头皮、忍着羞涩,用最直白不过的话语,表明心意。

    原本镜流想说,她不要聘礼。

    因为,再多的聘礼,也抵不过你的那颗真心。

    很快,镜流意识到了不对劲的地方,迅速抽回被羡鱼牵着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