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

    三夫人跪在地上,拉扯着县令的裤脚,一把鼻涕一把地哭诉,“老爷您怎么不判那许仙死罪?鼠二死了,就是把他杀的!”

    “老爷您就忍心让你小舅子鼠二死得这么不明不白吗?”

    “那许仙在大堂上根本就没把我放在眼里,就是他杀了鼠二,别放过他啊老爷!”

    三夫人狂吹枕边风,哭求县令别放过许仙。

    县令的心情本来就不好,如今还被三夫人纠缠更加心烦意乱,他怒气升腾,指着三夫人骂道:“你……你这不明事理的贱人!”

    “我说了多少遍了?你那混账弟弟鼠二是自杀!今早在场几百人亲眼所见,就算是仵作验尸也证明鼠二是自杀!”

    “今天在大堂上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胡闹,还不嫌丢人现眼吗?”

    “本官的脸都让你和你那混账弟弟给丢尽了!”

    县令大怒,今天因为这件事情他也丢了很大颜面。

    许仙当着所有人的面指出鼠二犯下的种种罪行,其他百姓也站出来指控鼠二,而谁都知道鼠二作恶是因为有个身为县太爷三夫人的姐姐。

    归根到底还是鼠二仗着县令的权势在胡作非为,县令也有无法推脱的责任。

    鼠二让县令蒙羞,败坏名声,对县令来说死了正好!

    “老爷!老爷!”

    三夫人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苦苦哀求。

    “你……唉!”

    县令的怒气消散了一些,有些心疼眼前自己这个小妾,叹了一口气,“反正鼠二人已死,你看开点吧!”

    “不行!”三夫人立刻反对,目中充满了恨意,“鼠二是因许仙而死,老爷求求您……”

    县令一甩袖子,甩开三夫人。

    原本他怒气都消散一些了,可这小妾还是冥顽不灵求他治罪许仙。

    “哼!众目睽睽朗朗乾坤,你却让本官治罪许仙?你是想陷本官于不仁不义不法当中吗?你真当以为我朝大宋的律法是摆设吗?还是觉得我坐的这把椅子太稳了?”

    “贱人,你再胡闹小心本官休了你!”

    县令一甩袖子,愤然离去。

    只留下伤心欲绝的三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