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太后松手,退后一步,居高临下睨着她,“绿竹,哀家早就警告过你,不要妄图算计哀家,否则哀家会让你后悔终生。”

    “奴婢没有,太后娘娘……”绿竹拼尽全力呼吸。

    “没有?”太后眸底闪过讥讽,“没有你怎会知晓哀家私底下安排了人监督皇后的饮食起居?没有你又怎知晓皇后怀孕之事?你和皇后是旧识,哀家不信!”

    “太后娘娘……”绿竹瞪着眼睛,“奴婢冤枉啊……”

    她是真的冤枉!

    这些年来,她跟随皇后娘娘,从未做过害人之举!

    太后居高临下地睥着绿竹,“绿竹,哀家给过你机会,可你偏要自寻死路,那也怪不得哀家了!”

    说着,她一扬手,示意宫女进屋搜查。

    很快,便听宫女禀报,“回太后娘娘,里面确实找出了避子药,另外还有一封血书!”

    “呈上来!”

    宫女捧着血书上前。

    太后接过,扫了一眼,神色陡沉。

    这血书是白月茵亲笔所书:“母后,您千万不要伤害皇上!皇后是我唯一爱过的人,我不能失去他!求您不要伤害皇上!求您!”

    安岫岩拿着匕首,抵在她的脖颈间。他穿着黑袍蒙面,只露出一双狭长的桃花眼。

    “清欢,今晚,我要你伺候我。”

    “不,不可以!”白月茵慌乱摇头。

    她不想碰他。

    “你不是喜欢我?我给你这个机会。”安岫岩嗓音冰凉,“否则我现在就划花你的脸。”

    白月茵脸色苍白。安岫岩绝不会只是吓唬她。

    他真的会割花她的脸。

    “别怕。”

    安岫岩修长如玉的手指抚摸过白月茵的眉眼,唇角勾起邪魅的弧度,“我很温柔的。”

    温柔?

    他的温柔,只对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