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楚氏被推到在地,白月茵下意识的紧张喊道。

    楚氏身着白色内衣,显然是刚被从被窝里拽出来的。

    她苍白着脸,后背的衣衫上是一道道抽烂衣服的血印子。

    从丫鬟见到原身上吊自尽开始营救起,楚氏便拽出被窝,替原身受罚了。

    “茵茵……”

    楚氏额头冒汗,抬眼看到白月茵脖颈一圈淤青,眼泪哗啦啦的落下。

    白瑕一则居高临下的斜眸看着,不给她们母女俩说话的时间,吩咐丫鬟们又把楚氏拖了下去。

    “好妹妹,你也不想姨娘,她这个岁数了还要回到勾栏讨活计吧。”

    白瑕一笑面虎,嘴里恶毒的话,脸上的笑容却温柔似水。

    白月茵蹙眉。

    有些难办。

    她没有穿成什么嫡系,生母更是白父从勾栏赎回来的贱妾。

    其身份地位,还不如府里奴仆婢女。

    这边白瑕一不屑的瞥了眼白月茵,转身领着一群下人离开。

    丞相府的主母甚至连面都没露一下,而楚氏因为原身差点被抽打昏厥过去。

    残破的屋子里,白月茵捂着脖子缓缓站起来。

    上吊自尽,原身的脖子被勒出很深一道淤青。

    稍微咽下口水都痛。

    而一站起身,六个多月的孕肚沉甸甸的让她十分不适。

    看看天色,要不了多久,官方专门负责押送的差人就要上门要人了。

    七个月前,原本是丞相府嫡女白瑕一跟镇远侯世子大婚。

    结果大婚前几日,二皇子组织的赏兰宴会,原身被白瑕一带着一块去了。

    却被暗算算计,‘给’镇远侯世子‘下药’被白瑕一领着一大群公子小姐们当众撞见。

    原身以庶女妄图抢夺嫡姐丈夫的事一夜之间传遍盛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