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楚氏扶起,把包袱塞进她怀里,“娘,你要好好保重身体,等我,我会尽快回来找你!”

    白月茵在楚氏耳边低声道了句,随即看都没看赵氏一眼。

    “两位差大哥,我们走吧。”

    两位差人朝赵氏拱手,同白月茵朝朝府外走去。

    “各位街坊邻居伯伯、婶婶们,你们可都仔细看看我。”

    白月茵豪不怯场,当众转了几圈,见所有人被吸引过来,便道:“我一身粗布麻衣,可没带走丞相府多余的任何东西。”

    怕赵氏借口把楚氏发卖,白月茵离开前特意对众人证明了下。

    能住丞相府附近的无不是达官贵人的亲属,倒也敢出声应和两句。

    府内的赵氏听了,差点没把一嘴银牙咬碎。

    让下人把门关了,不能把楚氏发卖了,就没有其他办法收拾她了?

    呵,她根本没把白月茵放在眼里,让人将楚氏重新拖了下去。

    …

    …

    白月茵也知道楚氏后面的日子估计好过不到哪去。

    但现在她也自身难保,被两个差人押送到城门口,才跟安家碰面。

    白月茵到齐,官差跟县官点名,确定安家加上她一共七口人全部到齐。

    被套上脚铐跟安家等人赶到一起,安老太太一脸死灰的样子,其他人则无视白月茵,只有安王氏对她挺起的孕肚多看了几眼。

    而一旁的木板上则躺着一个青年,大概二十一二的年纪。

    肩胛骨两侧的衣服被血染红,原身听到府里丫鬟们的闲聊,镇远侯世子安岫岩,锁骨被贯穿,一身武艺被废。

    此时也不知昏迷了多久,下巴处冒出的一圈青色的胡茬子。

    “呸,不要脸!”

    白月茵一不留神,盯着安岫岩久了点,旁边的安雪玲唾骂道。

    他们还以为当初的事,是白月茵给安岫岩下药才导致……

    白月茵瞥她一眼,没心情搭理她,一手捂着肚子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