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上前帮忙,谁知一个不小心踩到她鞋子,害得她“哧溜”一声摔下田埂。

    阮雪儿彻底安静了。

    其他人纷纷看向鱼听棠,联想到她刚才说的“借运”,后背发凉。

    阮雪儿如果只是单纯摔倒,还没什么。

    可这接二连三的出状况,没个消停的样子,简直就像是……

    霉神上身。

    鱼听棠有点可惜,她还想看阮雪儿和谢识风打起来。

    吵架光动嘴有什么意思,动刀子才带劲!

    唉。

    “你刚刚做了什么?”谢识风迟疑片刻,开口问。

    鱼听棠叹气,“没什么,就是把她身上连着你气运的吸管给切了。可能她吸得有点猛吧,就呛着了。”

    谢识风:?

    她解释得还真是通俗易懂,清新不做作。

    “我和她从没见过,为什么会被她借运?”谢识风不解。

    鱼听棠继续叹气,“有些借运,不需要本人同意也可以操作,只不过这么做副作用更大,懂这种方法的不多。”

    桑卿卿的那个系统,就是个中好手。

    谢识风微怔,感觉荒谬至极,“竟然有这种事……”

    因为身上的霉运,他连父母都无法亲近,无一朋友,无一知心人,独来独往了十多年。

    若是天生如此,他也就认了。

    可现在告诉他,是人为……

    何其荒唐。

    不过……

    “你从刚才起为什么一直在叹气?是我身上还有什么异样吗?”谢识风眼神困惑地看着鱼听棠。

    鱼听棠愁啊,“唉,一想到你被人为借运这么多年,好不容易解除了,我心里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