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显的手指略过肉穴一直往前探,将陆时不是很饱满的囊蛋握在手心挼搓。

    陆时的臀部不受控制地抬起来,大腿夹紧却只能将覃显的手臂禁锢地更深,他的脸被压在枕头上,陷下去半边,半睁开的眼里盈满了泪水:“没有...呜、对不起、求你了...不要再继续了....”

    覃显的两根手指深深探进去,用力向两边打开,撑大陆时干涩的甬道。

    “穿女装就已经很委屈了吧,结果因为缺钱还要签合约,卖屁股给控制不住鸡巴的废物学生,现在还因为穿短裙被恶心的男人跟踪,意图强奸,是我对不起你啊。”

    指节弯折起来在里面摸索顶弄,覃显的手指娴熟地压过陆时的肉穴里的敏感点,同时指腹一次次在阴蒂上重重地碾磨,盯着陆时的皮肤攀上绯红,身体绷紧了颤抖。

    “啊...”陆时的尾骨一阵酥麻,他抖着手握住覃显的手臂,浑身不住地战栗:“不是、不是的...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当时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

    “别和我说对不起!”

    覃显粗糙的指腹狠狠按压过敏感的软肉,他冷漠地抽回手,指尖脱离紧涩软穴的时候发出咕叽的吸附响声,仿佛被陆时碰上是什么令人作呕的事情。

    他爸出轨被撞见了,跪着和他妈说对不起,被原谅了一次又一次,却永远死性不改;他妈和他爸离婚时,哭着和他说对不起,却狠心地把他一个人留在了那个家里;他爸喝醉了打他,打得他失去知觉,酒醒了却只是站在病房里,轻描淡写地和他说对不起....

    不论是以前还是现在,他永远都是可以轻易被抛弃的那一个,他本来清清楚楚,却偏偏在陆时的谎言里产生了被爱的幻觉。

    他只是累赘,是负担,是商品,是交易,他早该知道的,他的存在于任何人,都什么也不是。

    “这世界上最没用的三个字就是对不起。”

    “三个月,这三个月你但凡有点良心也不会现在在这里和我说对不起。”

    不爱我的话,为什么要擅自多管闲事,为什么要用心疼的目光看我,为什么要好奇我的过往,为什么要答应我得寸进尺的请求。

    为什么不能瞒我一辈子,为什么要被我发现,为什么要让我知道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为了三十万的报酬,为什么要让我知道你真的不爱我。

    为什么不爱我。

    覃显的手指狠狠陷进陆时的肩胛,几乎要将他捏碎,他痛得几乎呼吸不畅,胸腔被挤压到变形,肋骨硌在床板上隔过床垫都是生疼的。

    “啊啊...”陆时痛呼出声,他的身体扭动着想要挣脱,双腿在床板上艰难地蹭动。

    覃显的手再度上滑,完全覆盖住陆时干净的下体,指腹紧压在陆时平坦的腹部,他的手用力勾起,陆时的腰臀就被他带着抬起来,整个人被拖拽着拉向床边,膝盖顶在床板上形成拱形。

    “好疼...不要、求你了...求你了...”覃显手下的力气很重,陆时的肩膀和下体都钻心的痛,他浑身是汗哆嗦着求饶。

    浸湿的黑发胡乱的一缕缕贴在他的脸上,覃显只能看见他因为痛楚而呼喊的嘴唇,原本苍白干裂的唇部因为口腔溢出的唾液而变得亮晶晶。

    覃显松开压制陆时的手,粗鲁地掏出自己的阴茎随意撸动了几下,半硬着就直直撞进了陆时完全没有前戏安抚和润滑的干涩甬道。

    感受到陆时的穴肉急剧绞紧着抵制,他顿了一秒,收紧腹部狠狠撞击进了肠肉的最深处。

    “呃啊啊...!”陆时的身子猛然绷紧,脸色一瞬间就涨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