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栀晴最终也没回成家,高烧39度多,已经不是小问题了,在男人强烈的要求和医生的劝慰下,只好同意留院观察一个晚上。

    半夜木栀晴被尿意憋醒的时候,吊瓶上的输液不知道被什么时候拔了,下半身都是麻的,动都动不了,她一只手撑着床,慢慢支起上半身。

    借着病房里微弱的灯光,她看到男人歪着头,左边一边脸正对着她这个方向,桀骜不驯的样子已被收起,长长的睫毛下是一双妖孽的丹凤眼,如果不是忽略脸上的创可贴的话,那简直是完美无瑕了。

    突然,男人嘴里呓语着什么,她无意去听,准备把她叫醒,她块憋不住了,只是过了一会儿,她又听到男人呓语,这次男人说的声音大一些。

    她听到了,男人说的是晴儿。

    一时,她心里有些复杂,难以形容。

    就在她思索的时候,姜淮南醒了,看到她支起的身子,一愣,"你怎么起来了?"

    可能是刚睡醒的原因,男人平时深不可测的眼睛里这会儿还透露着一丝迷茫,木栀晴看了过去,有些尴尬的清了清嗓子,"我想去上厕所,你刚睡觉的时候压着我的腿睡的。"

    姜淮南点电头,表示理解,二话不说公主抱抱起她,"你干什么?""你的腿…还走的了路?"姜淮南嘴角勾起一抹笑,幽幽的瞥了一眼她的腿。

    她顺着他的视线也瞅了一下自己的腿,任命的让他抱自己去洗手间。

    再说她也是实在憋不住了,有人党免费苦力,她又何必矫情呢?

    姜淮南将她抱进去,放在马桶上,又开始不正经起来,脸上挂着邪气,"要不要…我帮你脱裤子?"

    回答他的,是肥皂盒的亲吻。

    "shut,这女人真狠。"摸了摸被砸疼的背部,忍不住皱眉。

    坐在病床上,姜淮南玩了会儿游戏,见里面的女人还没有动静,从床上下来,敲了敲洗手间的门,"喂,女人,你是在里面睡着了吗?"

    "等…....等,就好了。"里面的人有些迟疑的开口,他听出了不对劲儿,一急,"你怎么了,你再不出来,我闯进去了啊。"

    "别…..."

    出来后,两人都尴尬的不做声,姜淮南的呼吸声加重,不时向她那边瞥去一眼。

    "要不…我去给你买那个东西?"说完,脸到耳根都泛红,看得木栀晴也顾不上难为情了,心里的别扭也消散了不少。

    这个男人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纯情呐。

    要是姜淮南知道她这样想,估计要气的喷血,虽然他有过很多女人,但是这还是第一次给女人买这个东西。

    姜淮南出去后,木栀晴无聊的打开手机,置顶的新闻,醒目的一行字,让她呆了呆。

    江氏集团公子于今天凌晨三点逝世,死前要求和一名普通平名女子葬在一起。

    陶陶,你看见了吗,他是爱你的,他承诺了以前答应你的一切。落下一滴清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