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哈哈哈哈。”

    凌丰寻惨笑两声。

    “她根本就不是我的女儿,她要是我女儿,我也就不会这么恨了。”

    往事历历在目,尘封了十多年的秘密如今被人彻底捅破,凌丰寻愤恨不已:

    “我没良心,你怎么不问问她娘牧依然有没有良心。”

    “明明已经跟别人珠胎暗结,却还要拉我垫背,就为给她孩子找一个名正言顺的爹。”

    “她要是有种,当年怎么不敢豁出去,抛弃她一身荣华富贵跟着那个男人走。”

    “我这么用心待她,真心爱她,她呢?她是怎么待我的?”

    “我低服做小,谨小慎微,用心伺候他们一家老小,得来的却是她十年如一日的冷漠相待。”

    “我都将她生的孽种视如己出了,只要她肯正眼看我一眼,好好与我过日子,我也认了。”

    “可是她竟然偷偷将我的孩儿打掉,她就这么厌恶我?连我的孩儿她都容不得,不肯为我生一个?”

    “我用了十年,整整十年的时间都捂不热她的心,她既然这么不喜欢我,为何还要招我入府。”

    “这些也就算了,谁让我爱她入骨,我爱她,所以我忍,我可以都忍下。”

    “可是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那个男人再次出现在北境时,偷偷去见他。”

    “他背着我去见他,他们相拥在一起的画面是多么刺眼,刺得我眼睛生疼。”

    “我恨,我恨我像蝼蚁一样,握不住,得不到,一颗真心被践踏。”

    “如果我拥有了至高无上的权力,一个比牧家还要大的权力,那她是不是就会高看我一眼?”

    “所以你因爱生恨?设计陷害牧老将军?”

    “那你大可以报复郡主一人即可,何必牵连整个牧家?”

    身后的影墨忍不住怼他一句,“就因为得不到,所以你要灭了牧家百余口人?”

    凌丰寻哈哈狂笑。

    “要灭牧家的可不是我,是谁想必摄政王早已心知肚明。”

    “要怪就牧震天那个老匹夫不识时务,非得誓死效忠尧庭苍那个窝囊废,所以才落得家族覆灭的下场。”

    “阿梨的生父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