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尘一挥,刘广福顺过挂在廊下的鸡毛掸子也跟了进去。

    寻了半天寻不到,温梨正坐在隔间火堆垂着脸暗中自责。

    林老和楚先生以及被解了穴道的小皇帝正陪她坐着。

    也在苦恼地想法子开解她。

    但是再怎么开解,没找到东西,她还是闷闷不乐的很,情绪不高。

    林老和蔼地宽慰她:

    “也许是被哪只老鼠叼走铺了窝。”

    “没事,真找不回来,再写一份去补盖一下印章就成,不是什么大事。”

    “刚好我们在,这写婚书如此重要的大事,肯定要长辈在场更显得庄重。”

    “就当这次才是正式定下婚契的......”

    “姑娘,是这臭小子搞得鬼,属下将他带过来交给您处罚。”

    瞬风拎着一身黑衣蒙面的臭小子走进来,将瞬遂往地上一扔。

    还不等他爬起来,按着他脑袋就跪在温梨面前认罪。

    温梨猛地站起身,吃惊地看着地上的两兄弟,焦灼问道:

    “什么?谁啊?瞬遂?他拿走的?”

    “正是。”

    “为什么?”

    “瞬遂!你拿我东西做什么?”

    小呆瓜趴在地上小心翼翼抬头。

    对上她不可置信的眼神,他缩了缩脖子,有些内疚道:

    “我看您质问主子,生怕您知道了他的情况,会气得休夫。”

    “所以才偷偷将休夫书拿走,想着等您和主子和好后再悄悄放回去。”

    “一时冲动,就犯蠢了......”

    温梨气了个仰倒,咬牙切齿怒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