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干眼泪,褪掉脸上一脸纯情和不谙世事。

    她认真看向胥昭问道:

    “你叫尧壤?”

    尧壤拱手与她揖一礼,回她:“是我,小阿姐,你仔细瞧瞧,真的一点都不记得我了吗?”

    温梨遗憾摇头,“真的记不起来。”

    “所有事情我都记不得了,只是模糊中有那么一点逃亡路上的零散印象,就是记不全面。”

    尧壤叹气,安慰她,“没关系,小阿姐不难过。”

    “总有一日,我一定会手刃尧庭昶,为父皇母后和牧家满门报仇。”

    “就是壤儿现在有个紧要事得需要小阿姐帮忙。”

    “什么事?”温梨肃然神色,坚毅说道:“我一定竭尽所能。”

    以她现在的能力,能做的事情有限,但是来日方长。

    胥昭,哦不对,尧壤小小年纪就要扛下这么重的担子。

    她好歹成了她,用她的身体续了命活下来,她应该做些什么。

    “小阿姐能不能努力回想一下,你一路和钡叔从北境逃亡过来。”

    “除了身上带的一些干粮,可还带着什么不一样的东西?”

    “你想从我这里找的是什么东西?”

    “一枚虎符和一方玉玺。”

    “啊?”温梨大惊,“玉玺和虎符。”

    “对。”尧壤肯定回答。

    温梨惊得张开嘴。

    娘哎,这可是价值连城的东西。

    这种皇权朝代,得这两样东西,这不妥妥的皇帝吗?

    怪不得那个新王要追杀他们两个。

    尧壤焦急地问她道:“小阿姐可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