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脂粉味,这是哪个红粉知己留下来的口脂印子吧?”

    萧行严看她故意将沾满鱼腥味的手往自己胸前抹两把。

    眉头狠狠抽动两下,但他并未出手阻拦,由她擦。

    他低头瞄一眼自己胸前那一点红,这哪里是什么口脂印,那是血迹。

    审讯福老头活捉的一个晟北暗探时不小心沾上的。

    都来不及换衣,疾行两天两夜一刻不停赶回来,就为见她。

    他没接话,只是深深凝望她。

    温梨见他都不开口反驳一句,默认了她的说辞。

    重重哼一声,一把揪住他衣领,扯着人就往西厢房走。

    已经见过大风大浪的三护卫斜靠在廊下磕着花生米看戏。

    倒是孙婆婆吓得不轻。

    哎哟,他们姑娘怎么能这么粗鲁,哪个男人能让女子这么对待。

    她这正要开口劝阻,却被自家老头子拦住了。

    柳伯朝她摇头,示意她别乱管。

    人家小两口打打闹闹才能和好如初,她上去凑什么热闹。

    再说她一个下人,姑娘和公子爱怎么闹都行,哪儿轮得到她上去说教。

    萧行严被她拽得踉跄一步,差点绊一跤,温梨立刻松开他衣襟。

    停下来审视他两眼,瞧他还笑上了,气得直接抓手,扯着人就往西厢房拽。

    某人没有反抗,乖乖跟着。

    一边走一边不忘朝后边之人炫耀地瞥一眼。

    原本那能将人凌迟处死的眼神,渐渐眯瞪起来,嘴角悄悄上扬。

    温梨拉着他穿过院子,看到石臼,放开他去洗手。

    萧行严静静站在身旁等她。

    温梨没好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