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她会对他劈头盖脸痛斥一顿,不想伸手就朝他胸口一拧。

    肉太紧,衣服太厚,拧不住。

    抬头看他一眼,直接双手一起盖上去一抓、一捏、一扭。

    转身撒腿就跑,一边跑一边哼哼。

    “我也不能吃亏,两清了。”

    萧行严立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视线随着他娇俏的身姿挪动。

    张张嘴,最终只化作唇边一抹无奈轻笑。

    温梨奔回地头,孙婆婆几人假装什么都没看到,抿着嘴角继续低头干活。

    等她过来,番椒都摘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将杆子拔掉就能完事。

    温梨叫了燕儿跟她走,扛着锄头走到隔壁地头。

    “我挖,你负责将藏在泥块里的落花生都抖出来,那些掉落下来的,就捡到背篓里。”

    “还挂在植株上的,就让它挂着,连根一起带回去晾晒。”

    燕儿点点头,乖乖听从安排。

    萧行严拎着提篮慢悠悠走过来。

    还剩一小块没拔完,瞬遂和胥昭早就奔去隔壁帮温梨捡花生去了。

    孙婆婆和影从拔完,这才拿着空背篓和麻袋过去。

    她开了一个头,影从过来看了一下,接过她手里的锄头开始掘。

    瞬遂负责跟在他屁股后面捡。

    温梨则带着燕儿和胥昭去了另一头,两头一起,速度也能快些。

    为了防止影从挖坏,孙婆婆特意留在他们这边帮忙。

    瞬遂一边捡一边捏开花生粒塞嘴里,嘎吱嘎吱吃得美味。

    挖的都没他吃得快。

    这小子一边吃还一边好奇地发问:

    “为什么成亲的时候,要将这个花生撒床上去,躺下去不是会硌得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