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方面的治疗,爷爷说至少也得两三年,两三年还不一定有把握能治好。

    这隐疾治不治好与她也没啥关系,又不是她用。

    再说她也等不了他三年,两年之内她必须完成成亲生孩子的任务。

    若他早点跟她说,她肯定立刻答应,马上拜堂。

    可她现在有了想好好找一个男人过日子的想法。

    哎,伤脑筋,这可咋整?

    这边温梨被他突然说的话整得辗转反侧,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那边某人终于将自己的心意表露出来,也不知道她听没听见?

    睡在床上睁着眼睡卧不宁,忐忑难安。

    窗外小雨轻扣窗台,不知扰了谁的思绪,入了谁的心房。

    细密的雨丝悄然侵入,种下一抹缱绻惆怅。

    第二日清晨,细雨朦胧,小雨依旧。

    这雨没有要停止的意思。

    微风吹拂,冰冷的寒意袭来。

    温梨揉揉惺忪蒙眬的双眼,张嘴打了个大哈欠。

    拉开房门,冷风呼呼一吹,冻得她打个寒战,赶紧又折回房中换上厚衣。

    变天了,看来冬天即将来临。

    穿好薄夹袄,温梨看到大家围在廊下摆弄风车,她好奇地走过去。

    “你们起得好早,东西都抬出来了?”

    “早呀,姑娘。”

    “姐姐早。”

    看她过来,大家笑着与她问早。

    “我们把您说的谷砻和鼓风机搬出来了。”

    影墨笑着与她说道:“姑娘您过来看看,这谷砻是不是这样摆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