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进去,快进去。”

    温梨推着人往书房走。

    萧行严满脸得意,还以为她答应给他作画了。

    不想小狐狸将人推进门内,一个转身,趁人不备一溜烟逃了。

    砰一声,房门反锁。

    某人一脸错愕,反应过来三两步追到她门边,气恼道:

    “你又耍赖?”

    温梨透过门缝闷闷回他一句:

    “黄公子,女子的画是不能随意送人的,更不能随便给不是夫君以外的男子画画像。”

    “虽然现在我们也算情同兄妹,但也不太妥,毕竟我们毫无血缘关系,画像之事就此作罢。”

    “我今日不练字也不作画了,有些困乏,小憩片刻,别来打扰我啊。”

    “谁要做你兄长,你出来,我有话与你说。”

    扬起的手死死握紧,气得脸色涨红,又急又恼。

    他在外头心焦如焚,某人却在里面轻飘飘回一句:

    “已宽衣解带,莫扰。”

    “我就与你说一句话,你先起来开门。”

    “不起,你就这样说好了,我听得到。”

    萧行严张张嘴,正要开口,瞥见端着簸箕站在院子中间的老头,那话到嘴边,戛然而止。

    胥老端着药箕谨慎盯向他,一脸审视。

    “胥老,我帮您端,您要放到哪里?”

    影墨跳出来,急忙挡住他视线。

    胥庄瞪他一眼,语气不悦道:

    “廊下。”

    “他俩干嘛呢?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