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瘾似得。

    “别嘬我脖子。”沈榆按着谢宴州的额头,把人推开点,想到一个绝佳的借口,“据说有人因为被亲这里死了。”

    谢宴州挑眉:“我看过新闻,但我亲的是你耳根。”

    沈榆:“……”

    是吗……

    沈榆恼羞成怒:“我又看不见!再说是耳根就能亲了吗?我允许了吗?”

    “行。”

    谢宴州伸手轻轻触碰沈榆的脸,又往下滑。

    “那我现在能被允许碰哪里?”

    他勾着唇笑,声线压低后让人产生无限遐想。

    带着薄茧的指腹一路流连,他的视线也随之游走,仿佛顶级狩猎者在巡视自己的领地。

    “是这里,还是这里?”

    经过肩膀和腰部,又再往下……

    分明隔着西装外套,可却如有实质般。

    沈榆呼吸发紧,手指攥紧谢宴州的西装外套,将挺括面料抓得皱巴。

    但谢宴州的动作渐渐停了下来。

    像是想到什么一般,动作僵硬。

    沈榆茫然地抬眼:“怎么了?”

    谢宴州克制着沉重的呼吸,哑声说:“时间不早了,你也累了,休息吧。”

    沈榆:???

    什么情况?

    这都情到浓时了,休息什么?

    在沈榆疑惑的目光中,谢宴州扶着人站了起来,给他理了理凌乱的发丝。

    沈榆低头看了眼谢宴州的情况,更疑惑了:“不继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