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摸了。”

    谢宴州垂眼看着坐在自己腿上的人,薄唇勾起:“再摸下去,就要对我负责了。”

    “我就不负责,你能怎么办?”坐在他腿上的人哼哼,报复一般伸手在谢宴州身上乱揉。

    不出意料,谢宴州的呼吸紧了紧。

    “我会很伤心的。”谢宴州指腹顺着对方的腰线往下滑,声线低哑,“宝宝,你怎么忍心让我伤心?”

    “别装可怜。”腹肌被拍了一巴掌,那双漂亮的眼睛饱含谴责,“你干了什么你自己不知道?”

    “难怪下午觉得如芒在背,原来是宝宝在偷看。”谢宴州上半身前倾,单手握着沈榆的腿,将人困在方寸之间,“很在意她是谁吗?”

    “谁在意了。”沈榆不高兴地别开脸,“跟我又没关系。”

    谢宴州笑着看他,问:“那戒指什么样子你也不关心了?”

    “什么戒……”

    话没说完,对上谢宴州的视线,余下的声音都卡在喉咙里。

    谢宴州表情认真,捧着对方的脸,语气虔诚地问:

    “宝宝,我们结婚好不好?”

    沈榆没说话,垂下眼,白皙的颈侧和耳根红透了。

    却说不出同意的话。

    沈榆的手不自觉摸上自己空荡荡的裤腿。

    但刚碰上,手被谢宴州拉起来握在手心。

    “好不好?”谢宴州弓身,唇瓣游离在沈榆耳根附近,“宝宝。”

    他每问一句,就要轻轻地碰沈榆一下。

    沈榆脊背绷直,睫毛乱颤。

    好久之后,才听见沈榆细弱的声音响起:“有你这么求婚的吗……真随便。”

    谢宴州笑:“那过段时间准备个更隆重的好不好?宝宝。”

    “知道了知道了……唔,轻点。”

    “很轻了,不然你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