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是不轻不重的,试探一般的触碰。

    有点痒。

    沈榆没忍住弯唇。

    他没发出声音,但谢宴州立刻就察觉到了,有些恼怒地问:“你笑什么?”

    沈榆没答话,微微仰头,在对方唇上蜻蜓点水一碰。

    这是一种明示。

    车库的声控灯无声熄灭。

    黑暗滋生了人内心深处最幽暗的谷欠望。

    谢宴州的野心和贪婪在这一刻疯长。

    他挤进车内,一把关上车门,将二人关在密闭空间。

    随着“砰”一声响,谢宴州近乎慌乱地叼住对方柔软的唇瓣,像是第一次吃到肉骨头的大狗,迫不及待地想要刻印上自己的名字。

    炽热呼吸在此刻急促又凌乱地纠缠。

    沈榆后背抵着座椅,仰着头,被迫接受对方的强硬与温柔。

    谢宴州常用的香水味铺天盖地将沈榆包裹,分明是成熟的木质气息,却如同火烧般撩拨着沈榆每一寸呼吸和皮肤。

    心脏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狂跳着,几乎要穿破胸膛。

    喉间不可控地冒出细微声音,熟悉又危险的感觉不断冲刷着沈榆。

    他却完全放弃抵抗,闭上双眼,任由失控继续。

    或者说,沈榆期待能被彻底占据。

    不知过了多久,谢宴州忽然停下动作。

    “唔……”

    中途停下实在让人恼怒。

    沈榆不满地嘤咛了声,却被谢宴州捂住唇。

    “有人来了。”

    沙哑的声音在耳侧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