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上被重重拍了两下,林嘉旭说:“这方面很重要,记得确认一下。”

    沈榆点头。

    经过长长的走廊,走到包间前,林嘉旭忽然说:“既然你跟我坦白了,我也跟你说件事。”

    “你和秦深又分手了?”沈榆问。

    “这你都知道。”林嘉旭摸了摸鼻尖,“反正待会我们不说话你别惊讶就行了,剩下的之后跟你说。”

    他说完,推开了包间门。

    偌大包间内零零散散坐着二十多个人。

    谢宴州坐在沙发中心,和薛远庭低声说着什么,视线却一直盯着门口。

    门一动,谢宴州用下巴指了一下右边的沙发:“坐那边去。”

    薛远庭正寻思谁惹他了,忽然听见班长胡卓兴奋地说:“千等万等总算把两位大少爷等来了,喝点什么?我亲自给你们倒!”

    啧,原来是让他给男朋友让位置。

    薛远庭骂了句“重色轻友”,跑另一边看几个人打扑克去了。

    他可不想在这坐着吃狗粮。

    薛远庭刚走,就有人撑着椅背凑过来:“谢少,最近在干什么?喊你赛车也不去了。”

    “家里走不开。”谢宴州淡淡应着。

    “怎么?家里有人缠着你?”那人促狭地挑眉,“前两天还看你发朋友圈,有情况啊?”

    谢宴州并不喜欢跟别人聊自己的隐私,随意“嗯”了声,余光隔着人群,落在沈榆身上。

    沈榆正被胡卓拉到吧台边。

    视线在桌面各色酒水间转了圈,沈榆说:“葡萄汁吧。”

    “稀奇,你也喝这个?”胡卓伸手拿过葡萄汁给他倒上,“刚才州哥进来也不喝酒要喝这个,这玩意儿是我给我外甥女买的……”

    话说到一半,手臂被人戳了戳。

    有个同学低声提醒:“别提州哥。”

    胡卓瞬间反应过来,暗骂自己嘴欠。

    他们这些人谁不知道,沈榆和谢宴州是水火不容的死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