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吗?”汪妈弱弱反问。

    涂鸢默默躺回沙发,拉下眼罩。

    昨晚她迷迷糊糊感觉是有点儿旖旎暧昧的画面。

    她坐在谢引鹤腿上,温热的唇贴在他颈项辗转,呼吸之间尽是谢引鹤的气息,热的,滚烫的,后背是他的掌心,胸口贴着胸口。

    窗外疾风骤雨,室内缠绵悱恻。

    她以为那是做梦。

    她以为是做梦啊!

    不是梦?

    涂鸢惊恐,“汪妈,你确定他昨晚进了我的房间之后才有的?”

    “我确定!涂小姐你昨晚没有下楼吃饭,大少爷回来之后担心你,就去了你的房间,半个小时才出来。”汪妈笑了,“然后脖子上就有了涂小姐爱的吻痕,年轻人真会玩。”

    啊啊啊啊啊!

    完蛋了!

    完蛋了!

    她昨晚竟然胆大妄为到亲谢引鹤的脖子。

    她怎么说来着?

    试试看亲多久才能有小草莓。

    她居然用谢引鹤的脖子试。

    居然不是梦!

    不是梦,谢引鹤为什么要同意呢?

    涂鸢生无可恋:“汪妈,我还有救吗?”

    “涂小姐,你的眼睛没事,养几天就好了,还是那个漂亮的大美女!”

    算了。

    汪妈根本不懂。

    她说的不是那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