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姒忍着不适,躲开,“我身上还没有垫那个,在流血,别弄脏你了。”

    谢临州一愣,果然撤开了。

    对于一个富贵人家出来的公子哥,很忌讳这个。

    特别是他这种虚伪的男人。

    谢临州开车离开后,温姒收起脸上的表情,回到卧室。

    她给海棠打了个电话。

    “有收获吗?”海棠问。

    温姒想了想,“算是有,谢临州没有怀疑我。”

    他不怀疑,接下来的路就慢慢走,走顺点。

    争取一气呵成。

    “哎。”温姒翻了个身,叹气,“我今天用生理期蒙混过关,可一周之后呢?怎么办?”

    这方面,她到底是缺乏经验。

    谢临州之所以把她养在老宅,就是图个快活。

    迟早是要睡她的。

    她不想,一点都不想,甚至厌恶,但生理期结束之后,又用什么办法躲避他?

    海棠一拍大腿,“这个我在行啊,我告诉你怎么做。”

    温姒听她胡诌。

    但听完就笑了,“还有这个东西?不愧是你啊海棠。”

    林海棠嘿嘿乐,“你也不看看我是干什么的,大学几年的科研白做啦?”

    温姒抱着被子羞答答,“谢谢你宝贝。”

    “……”林海棠听出点味儿了,“怎么叫得有滋有味的了?开过荤的人是不一样,以前你嗓音儿哪有这么水的。”

    温姒,“……”

    她明知道海棠看不见,但还是拉过被子遮住脸,瓮声瓮气,“现在还水吗?”

    “哎呀?”海棠音调拔高,流氓似的,“怎么还逃避上了,我说到点子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