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逼也装了,人也得罪了。汪二爷这个时候想要讨好,就有点晚了。

    但是他脑子一转,有了主意。汪子平爱玩,什么都能玩,什么都敢玩。他很快就把目光投在了他来没来得及得罪的沈歉身上。

    沈歉也爱玩,在这方面,俩人算是志同道合。

    跟沈歉制造了几次偶遇,两个人一起玩了几场,就算认识了。

    有了沈歉这么一个大神作保,那些被他得罪过的人也不敢说什么了。毕竟那是沈歉,沈歉的大哥可是陆宴。

    汪子平慢慢的就找回了曾经的感觉,开始跟着沈歉吆五喝六的。今天他又多喝了几杯,就开始原形毕露了。

    但是这会儿,他还是很害怕的。连沈歉都交代不能打扰的人,他能得罪得起吗?

    “大哥,您还有什么吩咐吗?”汪子平低声下气地问道。

    陆宴垂目看着他,头顶一缕呆毛还在竖着。“你刚刚说的什么?再重复一遍?”

    汪子平颤颤巍巍地看了他一眼,又开口道,“就是……是这个女人勾引我的,我只是碰了她一下,她就推我。女人啊,就是贱!她这个女人更是贱中之贱!”

    汪子平给自己点了个赞,觉得这最后加的一句很好。

    陆宴听完了他的话,唇角微勾,拎起桌上的一个酒瓶子,就直直地往汪子平的脑袋上削了过去。

    汪子平还没来得及反应,脑袋就已经见血了。他捂着头愣了半天,不知道自己是哪句话说得不对了。

    纪今安低头抿了口酒,眉心皱着,她觉得陆宴的状况不太对劲。

    陆宴偏过头点了根烟,叼在嘴里,又凝视着汪子平,“再说一遍,你是怎么撞到我的。”

    汪子平捂着脑袋浑身发抖,“是那个女人勾引我,然后又推了我。”

    啪的一声!

    纪今安眯起了眼睛,没敢再看。

    汪子平脑袋上又开了个洞,这回血都流到眼睛里了。面前的陆宴变成了红色,吓得他整个人开始打摆子。

    陆宴吸了口烟,吐出,“和善”地看着他,“来,再说一遍,怎么撞的我?”

    汪子平这个时候就算再傻,也差不多回过味了。他慢慢扭头看了一眼纪今安,纪今安冲他提起嘴角浅浅一笑。

    该说别说,这一个浅笑的弧度,竟然跟陆宴有个几分相像。

    汪子平捂着脑袋开始流泪,“对不起大哥,是我说谎了。是我看她长得漂亮,一时之间长了色胆,去骚扰她了。她推开我,我才撞到你的。是我不好,是我不对!”

    又是啪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