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将注意打到自己身上,陈业脸都黑了,直接掏出五两银子丢在桌上,“大人,草民先行告退!”

    不管县令的反应,他直接转身骂骂咧咧的离去,“他娘的,当官的心都脏,免费帮你出主意,你还拿我开刀……”

    听到渐行渐远的嘀咕声,县令并未责怪,反倒是露出腹黑笑容,像是偷了鸡蛋的狐狸般。

    临近晌午,陈业一行人终于回了陈家庄。

    在陈万钧父子俩的帮助下,陈业将两百坛酒和价值十两银子的桃子,糖全部都整齐的摆在院子里。

    由于将近一天都没有休息,在吃过饭后陈业便先让陈万钧父子回了家,并嘱咐他们明日在开工。

    而他则带着两个小娇妻进了房间歇息。

    上了床陈业才注意到两个小娇妻衣服下有些许红印,显然是被先前的麻绳勒到了。

    他摸着娇妻身上的红印,眼中满是心疼,“婉月,婉星,你们还疼吗?”

    那无法掩饰的心疼,让姐妹俩一阵触动,“夫君已经不疼了,你不要担心。”

    说归说,陈业还是不放心,“你们把身上的衣物先褪去,我帮你们揉一揉,免的气血淤积。”

    一听要脱衣服,姐妹俩的脸红的像煮熟的大虾,说话都不利索了,“夫君……还是……”

    陈业笑了笑,“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好害羞的。”

    姐妹俩娇羞的对视一眼,还是将身上的衣物缓缓脱下。

    小麦色的娇嫩皮肤看的陈业心跳加快了几分。

    不过他并不是精虫上脑的牲口,深吸口气压下悸动,伸手揉搓两人身上的勒痕。

    别说,他在药店打工时老中医交的方法还真有一套。

    一盏茶的功夫,姐妹俩身上的勒痕就缓解了不少。

    陈业拍了拍两人的肩膀刚想说什么,这才注意到她们不知何时已经趴在床上睡去。

    他怕两人着凉便将薄被披在她们身上,自己则躺在中间睡下。

    这两日实在是太过劳累,等他醒来天都快黑了。

    看床上没人他便喊了一声,“婉月,婉星!”

    楚婉星率先进了房间,“夫君,你是不是哪不舒服?”

    这几天的变化,已经让楚婉星慢慢接受了陈业,不然怎会喊他为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