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越说越激动,只觉呼吸急促,热血沸腾。

    能从被迫退役的老兵,摇身一变成为王侯将相,这岂止是光宗耀祖的事,根本就是改写祖宗家谱的光大事迹了!

    看着激动的二人,郑观不得不谨慎且郑重的劝道:

    “不过,如今大事未成,咱们还是必须守口如瓶。此事前往不能向外界透露半个字,即便是那些黑甲军的老兵们,也不可随便告知!”

    秦山也强调道:“咱们须谨记,若被朝廷得知此事,则我们估计都没有活命的机会了,所以此事只能秘密筹谋,不可外泄也!”

    “那是当然!”秦壮实重重点头。

    造反非小事,万一失败,恐怕只会落得诛九族、刨祖坟的下场!

    那时候就真的人死无颜见祖先了!

    “为诸公积蓄粮草、兵马!”众人皆点头,心中虽激情澎湃,但亦知此事重大,非同儿戏。

    三人正搁角落里各种感慨点头,外头就传来脚步声和叱问:“谁在里面?!”

    秦壮实被突如其来的质问吓得一激灵,郑观也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秦山倒是最沉稳的,站起来几步走到门前,打开门与那问话的人回答:“是我,还有秦壮实和郑观。”

    “我们听闻最近议事厅里闹耗子,怕那些耗子把里面的纸张给咬坏了,所以连夜过来处理,撒点耗子药。”

    秦壮实与郑观立刻点头附和:“回头你们跟大伙说一声,屋子里撒了耗子药,不要轻易让人进来,否则容易被耗子药给熏坏了。”

    这个说辞勉强还能算合理,而且负责来营地夜间巡逻的人也是当年黑甲军的老兵,见来开门的人是秦山,也就不再多问。

    看着巡逻小队慢慢走远后,秦山三人有些灰溜溜的跑回自己的房间。

    末了,秦壮实还被秦山踢了一屁股:“明天你记得买些耗子药回来,在议事厅里撒上一些,省得到时候穿帮!”

    入夜,弯月高悬,清冷的月光溶在安静无声的陈家庄。

    秦壮实还是睡不着,半夜又钻进了秦山的房间里。

    他还是有些不太放心:“山哥,你说咱们真的要反?带着公子一起反?”

    “公子不是说了嘛,他说要把大将军给找回来……现在朝廷都把大将军盖章当做是叛逃者,每个人都记着撇清和大将军的关系。”

    “而公子却想着把大将军给找回重振黑甲军,那必然也是做好了要反的心理准备。”

    “如果不是要反,否则你说他要以什么名头来迎回大将军呢?”

    秦壮实越听越觉得对头:“说的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