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陈业还是觉得不太妥当,于是决定给零妙最后一个机会:“如果你直接告诉我令牌在哪,我就不会对你如何。”

    零妙恶狠狠的瞪着陈业,眼中似乎能喷出怒火!

    “想知道令牌藏在哪?除非你小子死在我面前!”

    她此时口不能言,只能在心里恨恨道。

    陈业见零妙只是继续恶狠狠的瞪着他,并没有各处任何反应,内心也有些纠结和焦虑。

    自己遭遇此番危机,如果再不使用些手段,仅凭他一个人努力,只怕也无法从忠庆门这大得宛如一座铜墙铁壁的小城里逃脱出去。

    再思及家中的亲人,两位妻子大小婉、大伯一家……如今情况紧急,他必须想办法保命,哪怕手段有些不光明。

    “二当家,如果你真的不愿意主动告诉我令牌藏在哪里,那我就只能对你进行搜身了。”

    陈业看向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零妙,语气有些坚定,也有些惭愧,“这都是迫不得已的无奈之举,望你不要介意。”

    零妙面无表情的瞪着陈业,没有说话。

    但她听了陈业的话后气得胸部剧烈起伏,仿佛有无数句脏话要说。

    就她现在动也动不了的情况,如果陈业真要对她动手,她能如何?即便她心里十分介意,她又能如何?

    说什么请不要介意这类的话,在零妙听来就是伪君子在惺惺作态!根本就是放狗屁!

    她的眼神似乎能够穿透一切、看透陈业的内心,让陈业感觉到越发愧疚。

    然而此时此刻,愧疚是最不值钱的。

    如果他被困在忠庆门里,无法前往余杭城寻找陈筱,他该如何面对对他寄予厚望的陈福?该如何面对正在家中等他回家的两位娇妻……

    陈业显然比刚才更为沮丧,因为他对零妙的搜身并没有搜到任何有用的东西。

    陈业叹了口气,把塞在零妙嘴里的布条取了出来,再次问道:“令牌究竟藏在何处?那块牌子那么重要,你不可能不会随身带着。”

    “你摸都摸过了,我身上有没有藏了东西,你难道不是最清楚的吗?”零妙悠然开口,语气间满是对陈业的嘲讽。

    不过零妙虽然对陈业搜身的举动感到生气,但也从陈业对她进行搜身时克制有礼的举动中发现,陈业确实不是会趁人之危的坏人。

    否则刚才他就不会跳过她身上那两处十分私密的女性特征部位,而是肆无忌惮的摸索起来了。

    “抱歉。”陈业愧疚的看向零妙,“我真的很需要你的令牌,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完成,我必须得带着我的人离开这里。”

    陈业的语气非常恳切,饶是零妙对陈业搜身十分不满,但也禁不住有一丝动容。

    “为什么要逃出去呢?你跟着我留在这里日日吃香喝辣的不好吗?零妙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