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冷瞥了她一眼,冷漠地说道:“徐二夫人找我总不会是为了笑话我吧?”

    “当然不是。”

    江瑶敛起了嘲讽的笑,面色逐渐变得凝重,随后却又似想到了什么重重叹了口气。

    “我本来是想问大理寺对我侄子的事,打算如何结案。可现在……”

    她略微停顿了下,眼中泛起了杀意。

    “现在看到你,我明白了。”

    “徐二夫人明白了什么?”

    我依旧淡淡笑着,声音压低了几分。

    “徐二夫人无论有什么猜测,最好是做事前先想想如今的忠勇侯府是否还能承受雷霆之怒。毕竟,徐三夫人肚里的那个可是徐家唯一的血脉了。”

    “如果真遭遇什么不测,那徐家就真的完了。”

    说完这话,我扭头时瞧见梁渊的车架刚刚停下,便朝她拱了拱手转身离开。

    我想江瑶是个聪明人,忠勇侯府的老太君也是个睿智的。

    她能瞧出我这张脸的端倪,自然也能想到自家的孩子是怎么死的。

    我那话当然不是要挟,而是提点。

    她要是能想明白,就应该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总归,这朝中的文武百官还是有很多与徐家,亦或者是沈家交好的。

    他们能在波云诡异的朝堂上站立这么久,能让那同样疯批的梁渊拿他们没办法,肯定也能找到突破口,助我一臂之力。

    梁月因为刚才江瑶的事情绪不高,我进帐子的时候她看了我一眼,便将鞭子扔到了我面前。

    “霍飞鸿,你现在是翅膀硬了啊!”

    “哦?”

    我冷笑了声,全让当没看到那鞭子,直接在她对面坐下。

    “怎么?公主给我求了个官,我尽职尽责查案,公主便觉得我无法掌控了?”

    “还是说,公主想让自己儿子的爹是个吃软饭的废物?又或者……”

    我身子微微前倾,死死盯着她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