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草听到这话,红了眼睛。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季抒墨什么都不说,但是却什么都想到了,眼里心里都是自己,这种感觉,真的让杜草很幸福,此时此刻,她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就是!

    周围的人本来是来看笑话的,却没有想到竟然被塞了这么满满的一嘴狗粮?

    虽然说两个人拥抱亲吻不成体统,但是……但是为什么他们觉得这个画面竟然是如此的美妙?

    杜草眉眼弯弯,眼里满是星光,直直的看着季抒墨:“今日,你当着满京城的面,跟我提亲,我也当着所有人的面答应了你,以后,你可要对我好点,今天在场的所有人,都是见证!”

    “今日,我便在众人面前起誓,我赵墨,今生今世,只要杜草一人,如若不然,就让我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季抒墨当着所有人的面,拉着杜草的手,每一个字,都是掷地有声。

    “住口!”赵楚木低喝一声:“大喜的日子,胡说些什么?”

    杜草羞涩的抽回了自己的手:“不知羞。”

    往常都是杜草调戏季抒墨,看着季抒墨脸红,现在也是风水轮流转了,如今,也等到了杜草害羞的时候了。

    可是偏偏,杜草这个娇羞的样子,让季抒墨瞬间就心猿意马了。

    赵楚木看着季抒墨这个没出息的样子,只觉得真是丢脸得很,看来自己这个儿子,只怕是已经被吃的死死地了。

    驿站。

    拓跋宏很快就听说了季抒墨带着赵楚木上门提亲的事情。

    脸色变得极其的难看,狠狠地掀翻了眼前的桌子:“放肆,混账!本宫是这个意思吗?本宫要的是杜草身败名裂,怎么就还……还成了呢?”

    “殿下息怒啊。”苏南也是皱了皱眉毛,脸色变得有些难看,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三公子对杜草竟然真的是一往情深,他以为,不过是随便玩玩罢了。

    “这三公子到底是怎么回事?论起家世利益,这杜草都不能帮他些什么,这怎么就……”苏南皱着眉毛,百思不得其解:“这世界上,真的有不计较利益的情爱吗?”

    是啊,他们这样的人自然是理解不了这样的感情的。

    “太可恶了,好好的一步棋,就这么毁了!这个贱人,果然是深不可测啊!”拓跋宏狠狠地踢翻了一旁的椅子,好像是发怒的公狮子似的。

    “那个贱种呢?今天怎么没来给本宫请安?”拓跋宏脸色阴沉,咬牙切齿的。

    “越王好像是出门去了,也不知道做什么去了,这来了永安以后,越王倒是忙起来了呢。”

    苏南冷笑,语气很是嘲讽。

    听到这话,拓跋宏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不过是个贱人生的下贱坯子罢了,真以为傍上了永安的公主,封了王爷,就不一样了?”

    “呵,殿下何必如此生气,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总归,他还是要回到北国的,不是吗?”苏南冷笑一声,显然根本不把拓跋燕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