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支舞,杜草已经是联系了半年了,每天都是两个时辰,丝毫不敢懈怠。

    季抒墨也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杜草在大厅中央跳舞,只觉得这个人身上的气质,说不出来的熟悉感觉。

    可是,他思念的等待的那个人,根本就不会跳舞啊!

    不知不觉的饿,季抒墨多喝了好几杯酒。

    杜草跳完以后,有些累,气喘吁吁的,朝着季抒墨挑眉:“丞相以为,本宫的舞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