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死了,就两千四。

    这也是正常民国瓷器的价格。

    僵持了两分多钟后,在他作势要离开的时候,摊主屈服了,“行行行,交个朋友交个朋友。”

    石磊却又得寸进尺,“添个搭头呗,”说着拿起一只小小的鼻烟壶。

    摊主扫了一眼,“那个得加二百。”

    “一百。”

    “行。”

    石磊神态自若地付钱,东西到手之后以最快的速度离开。

    再不离开,他怕摊主反悔。

    这两个漏儿可大了去了。

    多大?

    那个万历的青花罐子至少在六十万以上。

    如果不是保存状况差了点意思,是百万起步的东西。

    至于鼻烟壶。

    他不太懂,傅山也不太懂,毕竟傅山活跃的那个年代里鼻烟壶还不是主流,也没后来那么多玩法。

    但那鼻烟壶的画工太高明了。

    鼻烟壶的胎体是琉璃,用内画技法在内膛画了一幅大气磅礴的青绿山水画,笔触极其细腻,布局也疏密有致,风格像极了董其昌,有董其昌五六分的水平。

    要知道,这是在麻将牌大小的鼻烟壶里面,用内画技法作画,难度极高,比在纸上作画要难好多个档次。

    所以,就冲着这一点,这只鼻烟壶就价值不菲。

    石磊拿着罐子和鼻烟壶找了一家咖啡厅坐下,拍照,一起发给周雨晴,“美女,瞅瞅有没有你喜欢的。”

    周雨晴几乎是秒回,“保真?”

    “保真。”

    “什么价?”

    “罐子,六十万,一口价哦,给别人可不是这个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