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呀。”她叫唤起来,连忙要去取掸子。

    “别动。”纪如笺她似乎累极,轻声道:“让他们放了吴娘子吧。人家又不知道我这矫情毛病。”

    吴娘子是被傅家抬回来,直接从车架上扯下来扔在家门口的,听说是形容狼狈,足昏死了半日才醒来。

    翌日,海云一开门便闻到一股恶臭,门上竟被泼了许多腌臜秽物,他赶紧同淮月一同打扫,虽然看起来干净了,但总有气味萦绕,淮月自己都无法忍受,更遑论让客人入内。

    江畔鲜只好贴了大字,休业一日,不过开了柜台边上的一扇小窗,方便酒馆的莫三娘遣人来拿一些腌渍好的下酒小菜。

    海云正坐在窗边温书,这是白先生给他布置下的功课,等开了春,他要去学堂参加入学考。

    忽然,书页上的光芒一暗,海云下意识偏首看向窗外,就见到一个斯斯文文的少年,看起来和他年岁差不多,面容和善客气。

    “店家今日不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