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忙慌的去营里,回来的时候倒是慢悠悠的。

    不过她想快也快不起来,马车上塞了满了傅恣让她顺路‘捎回来’的东西。

    既金贵又娇嫩,磕碰不得。

    “你既亲自来了,就带回去吧。趁着新鲜多吃几个。”他如是说。

    淮月想着,她若是今天没来,傅恣明日也会送来的。

    或者他也等不到明日了,迟些时候可能就要让人来敲门了。

    柳先生嘀嘀咕咕的,“还以为你转了性了,知道孝敬为师了。”

    荆方忙堵了他的嘴,道:“不是给您留了吗!”

    魁州的杨梅,颗颗有核桃大小,也不知用的是什么法子运送,到了此处,紫黑的依旧珠刺挺立。

    龙泉蜜.桃个个白里透红,香气浓郁,一车的清甜味。

    甚至还有用冰镇着的一篮荔枝,淮月很久没吃过新鲜荔枝了,端是‘壳如红缯,膜如紫绡。’

    与荔枝一车共处,实在难以自持,淮月有些迫不及待的尝了一个。

    清爽甜蜜的果香汁水在口中迸溅,充盈齿间,肉厚核小,果肉弹牙却易碎,吃着唇齿都满足。

    她递了一个给阿葡,阿葡摆摆手,道:

    “这个可贵,我知道。先头侍候过的那家大娘子不知从哪得了两粒,巴巴的摆在桌上看了两天,最后都变色了才吃。”

    淮月心想,‘这都不新鲜了,多可惜。“

    阿葡怎么说也不肯吃荔枝,淮月只好作罢,让她吃别的。

    阿葡从前也吃过杨梅,今尝了一个,顿时睁大了眼。

    “娘子,这是杨梅吗?”

    “自然是。”

    “可,可跟我先前吃得不一样。”

    阿葡认认真真说了她之前吃的杨梅味道。

    “小些,红些,软些,有点酒味。”

    淮月有点心疼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