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握住她冰冷的手,微微勾唇,“我保证,我不会有事。”

    “那万一呢!万一你控制不住呢?”

    “没有万一。”他揉了揉她的脑袋,朝白月伸出手,“给我。”

    白月挑挑眉,将擦得发亮的骷髅头丢过来。

    男人一把握住后,看向侍敬霆,“爸,你们带小溪出去等我,很快。”

    陆景溪死死揪住他的袖口,“连承御,你说过以后都听我的,你就是个骗子!”

    连承御唇角弯起,将她的手从衣服上扯下来。玄霄扯着她的后脖领将人往外拽,“走吧,两头倔驴对上,总有一个先让步。”

    陆景溪反手扭住玄霄的胳膊,但她一身本事,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都是玄霄教的,怎么可能打得过师父。

    玄霄轻而易举扭住她的双臂,“翅膀硬了,敢跟我动手?”

    “师父,他的身体什么样你比我清楚,万一我孩子没爸了怎么办?”

    她急得眼泪往下掉。

    玄霄呸呸呸好几句,将人扯出房间后,拖着人往楼下走。

    侍敬霆心中有愧,毕竟在他心中,按照重要程度,永远都是侍云裳排在第一位。

    白月最后一个出房间,关门前,问了一声,“需要我陪着吗?”

    连承御脱了外套,随手挂在椅子上,解开衬衫的袖口,“不用。”

    白月笑了笑,将门拽上。

    室内依旧是昏暗的。

    成串的夜灯亮在两人身后。

    连承御拉了把椅子,坐在床头的位置,看向缩在床尾的女人。

    无论这个风险大与不大,他都要尝试。

    陆景溪这辈子在乎的人没有几个,她对侍云裳的执念,也没人比他更清楚。

    他要还她一个完整的母亲,而不是让她面对一个没有过往,连她喜好都不知道的母亲。

    抬起手臂,垂落的骷髅头发出淡淡幽光,他低声道,“妈。”

    侍云裳身体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