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往衣帽间走,慢条斯理地回了句,“减肥,最近腰上的肉有点多。”陆景溪拖着皮箱,戴着口罩出现在希斯罗机场,正是当地时间下午两点半。

    她下飞机才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

    连承御在哪办公,她不知道……

    抓抓头发,坐在路边的长椅上唉声叹气。

    一抬头,就看到熟悉的身影从机场里走出来。

    陆景溪以为她眼花了!

    江松!

    她立刻拦了辆车子,跟司机说,“跟着前面那台车子!”

    司机兴奋地看着她,以为她是私家侦探,比了个OK的姿势。

    陆景溪拿出手机给江松发消息,“你家先生在哪?”

    江松不敢拉黑陆景溪,他看着跳进来的消息头秃。

    因为前一天他回家,没能把连承御一起留下,让他装病的老婆十分不满。

    这些年,程黎撇家舍业,陪江松在伦敦五年,全力支持老公的事业,江松对她有愧。

    她说什么只能乖乖听着。

    在自家老婆要他帮忙的时候,江松犹豫一下,口头应了下来。

    直到他下车,才给陆景溪回复,【不好意思才看到,陆小姐,先生回伦敦了。】

    陆景溪撇撇嘴,站在他身后一百米的地方,看着他进了一座古朴悠远的,类似于城堡的建筑里。

    通往院内的大门有两道闸门,还要进行安检。

    很显然,她是混不进去的。两道闸门,像无法逾越的天堑,隔开了彼此的距离。

    她看着屏幕撇嘴,【你能帮我带句话吗?】

    江松又一次忽视了。

    陆景溪在街对面找了家咖啡馆。

    点了些吃的靠窗边坐下,时刻注意里面开出来的车子。

    不多时,江松发来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