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哭着的陈诗曼见到这一幕后,不禁怔住了。

    她从小到大唯一几次见父亲展露出悲伤、难过的神色,是在母亲的墓前,是她的生了重病,是爷爷突然病倒。

    但在陈诗曼的记忆里“流泪”两个字,仿佛根本不存在于陈九旗的人生字典中。

    但今天破例了!

    陈龙象回来了。

    他看到自己的弟弟悲伤的样子,沉默的走到了他的旁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颗石头你悬在心上悬了足足二十多年,今天也算是放下了。”“以后不要多想了,你对得起大哥,如果不是你小清和嫂子不可能活下来,现在她们娘俩平安无事,也说明你完成了他的嘱咐。”

    陈龙象说着说着,也红了眼睛,心疼的目光忍不住看向弟弟那空荡荡的右臂袖子以及装了假肢的右腿。